嘿,哥们儿,你有没有过那种感觉?
就是一件事儿,你明知道它每个步骤都对,每个环节都透着一股子“正能量”,可你心里就是有点不得劲,总觉得哪儿怪怪的。
最近,中国驻乌克兰大使马升琨出席库里申科纪念雕像落成仪式这事儿,就给了我这么个感觉。
场面上的事儿,大伙儿都清楚了。
在乌克兰那个叫切列平的小村庄,英雄魂归故里,雕像落成,掌声雷动。
咱大使馆忙前忙后,给钱给物,还顺手帮库里申科小学把网线给牵了,让孩子们也能网上冲浪。
英雄的后人更是哭得跟泪人儿似的,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那种激动——自家祖宗在异国他乡被当成宝贝疙瘩,这待遇,搁谁谁不迷糊?
一切都那么完美,简直能当成外交关系的宣传片来播。
可我就是忍不住想,这事儿吧,透着一股子“安全”的味儿。
为啥?
因为库里申科是个完美的纪念对象。
他是个外国人,80多年前就牺牲了,跟咱们现在的内部矛盾、社会痛点一毛钱关系没有。
纪念他,既能展现我们“知恩图报”的优良传统,又不会触碰任何敏感神经。
这是一笔稳赚不赔的“情感投资”,多好的事儿。
可你再瞅瞅咱们自己,对自己人,可就没这么“宽厚”了。
前几年,有个科学家搞出了重大突破,解决了“卡脖子”难题,结果呢?
就因为他平时说话直了点,得罪了几个人,网上骂他“情商低”“不懂人情世故”的帖子能盖起摩天大楼。
还有那个为国争光的奥运冠军,就因为赛后没第一时间感谢该感谢的人,被键盘侠们喷得体无完肤。
这就逗了。
一个在天上永远不会犯错的英雄,我们捧着。
一群在地上活生生、有血有肉、会放屁会骂娘的凡人,我们却拿着显微镜找茬。
我们好像特别擅长制造“神”,然后心安理得地跪拜,却极其缺乏与“人”——尤其是有缺点的人——和平共处的能力。
这背后到底是啥心理?
我瞎琢磨,可能是一种情感上的“洁癖”。
我们太渴望完美了,渴望一个纯粹的、不掺杂任何杂质的偶像。
库里申科同志,恰好满足了所有条件。
他的人生履历,在1939年10月14日那天就戛然而止,再也不会有后续的“塌房”风险。
纪念他,就像买了一支绝对不会跌的绩优股,多省心。
反观咱们身边那些人,今天还是英雄,明天就可能因为一句错话、一件私事,被拉下神坛,再踏上一万只脚。
咱们的舆论场,就像个巨型的“开盲盒”现场,你永远不知道下一个被开出“劣迹”的是谁。
这种不确定性,让我们的崇拜变得异常脆弱。
说回乌克兰那事儿。
马大使的致辞,说得情真意切,他说“中国人民从来没有忘记这位英雄”。
我信。
但我更觉得,比记住一个英雄的名字更重要的,是理解英雄之所以成为英雄的内核。
库里申科当年开着轰炸机来中国,图啥?
图咱们给他立个雕像?
扯淡。
他就是凭着一股子“看不过去”的血性。
他看到法西斯在中国横行霸道,他觉得这事儿不对,他就来了。
就这么简单,没那么多弯弯绕。
这种朴素的正义感,才是最珍贵的。
而这种精神,是没法被刻在石碑上的。
它得活在人心里。
当我们在为80多年前的国际友人热泪盈眶时,是不是也该匀出点宽容,给身边那些正在努力活着、拼搏着,却并不完美的同胞?
所以,当看到新闻里提到,中兴公司给那个小学拉了网线,捐了教学用品时,我心里那点“不得劲”的感觉,才稍微顺了点。
因为这事儿够具体,够实在。
它不是停留在历史的追忆里,而是实实在在地伸出手,帮了现在的人一把。
让英雄故乡的孩子们,能看看外面的世界。
这比任何华丽的辞藻,都更有力量。
说到底,纪念英雄,不是为了造神。
而是为了提醒我们,在面对不公和强权时,人,可以有多勇敢。
这份勇敢,不应该只属于历史书里的某个名字。
它应该属于我们每一个人,在油盐酱醋的平凡日子里,在每一次需要做出选择的瞬间。
别光顾着给天上的神仙烧高香,也多看看身边跌跌撞撞的凡人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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