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95年,在广袤而寒冷的黑龙江大地上,一场惊心动魄、惨绝人寰的悲剧悄然上演。
肇东市四站镇,这个平日里宁静祥和的小镇,在短短不到三小时的时间里,被鲜血染红,32条鲜活的生命消逝,16人受伤。
这起案件性质之恶劣,影响之巨大,如同一颗重磅炸弹,在当地乃至全国都掀起了轩然大波,其惨烈程度丝毫不逊色于当时臭名昭著的杀人恶魔张君系列案。
而令人难以置信的是,制造这起滔天惨案的,竟然只有两名犯罪分子——
姜立明和冯万海。
今天,就让我们一同走进那段黑暗的历史,揭开这起惨案背后令人痛心疾首的故事。
01
四站镇,坐落于肇东市的西南部,与肇东市区相距不到四十公里。
这个小镇面积不大,仅有118平方千米,在1995年案发时,人口也不过三万左右。
然而,麻雀虽小,五脏俱全,镇里有一处金代遗留下来的八里城遗址,这可是当地远近闻名的名胜古迹,承载着悠久的历史和深厚的文化底蕴。
平日里,小镇上的居民们过着简单而平静的生活,邻里之间相互照应,一切都显得那么和谐安宁。
但谁也没有想到,一场血腥的风暴正悄然逼近,即将打破这份来之不易的平静。
姜立明,1995年案发时年仅22岁,是四站镇东兴村土生土长的农民。
几年前,他凭借着一些关系,与镇卫生院签下了一份合同,承包了一个小药店。这个小药店规模不大,主要出售一些感冒药、腹泻药等常见药品。
虽然药品普通,但利润还算可观,比起在田间地头辛勤劳作,收入要好上不少。
几年下来,姜立明靠着这个小药店赚了一些钱,生活也逐渐有了起色。
他不仅购置了一辆北京二一二吉普车,这在当时的小镇上可是一件稀罕物,引得不少人羡慕,还和镇卫生院的小侯勾搭上了。
小侯年轻漂亮,姜立明对她可谓是痴迷不已。
尽管当时姜立明已经有了家室,但他依然对小侯念念不忘,时常找机会与她幽会。
而小侯愿意和姜立明来往,一方面是看中他年轻有活力,另一方面则是贪图他的钱财。
然而,姜立明的收入毕竟有限,除了要维持药店的运营,还要养家糊口,根本无法满足小侯日益增长的物质需求。
没过多久,小侯便移情别恋,和镇上农行的职工老刘好上了。
老刘在镇里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,经济条件比姜立明要好得多。
这一变化让姜立明气愤不已,他觉得自己被小侯背叛了,心中充满了怨恨,但却又只能将这股怒火憋在心里,无处发泄。
正所谓祸不单行,姜立明的小药店也遭遇了危机。
四站镇地方不大,商店数量有限,能叫得上名字的不过十来家。
他的药店生意红火,自然就招人眼红。有人暗中找到了镇卫生院院长后钦和副院长白慧,企图通过他们的关系把姜立明挤走,自己承包药店。
后钦和白慧找到了姜立明,向他说明了此事,并提出了更换承包人的想法。
姜立明一听,顿时火冒三丈,他愤怒地说道:“我和卫生院签的合同好好的,凭什么说换人就换人?这药店我是绝对不会让出去的!”
后钦和白慧见姜立明态度强硬,不肯妥协,心中便起了报复的念头。
不久之后,姜立明从外地进了一批药品。
为了多赚一些利润,他没有走正规渠道进货。
不过,这批药并非假药,只是手续不全。后钦和白慧得知这个消息后,觉得机会来了。
他们找到了镇上派出所所长周守芳,以药品手续不全为由,对姜立明的药店进行了查封。
这批货可是姜立明好几年的积蓄,一下子全没了,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悲愤交加的姜立明认为,后钦、白慧和周守芳就是故意针对他,想要置他于死地。
他在心中暗暗发誓:“你们这些人,早晚有一天会让你们付出代价!”
就在姜立明陷入困境,满心愤懑的时候,本案的另一名主角冯万海登场了。
冯万海比姜立明大四岁,两人都是东兴村的村民,从小就认识,但平时只是点头之交,并没有太多的交集。
冯万海原本也是一名普通的农民,父亲看他年纪不小了,却整天无所事事,心里十分着急。
于是,父亲和家族里的兄弟姐妹们商量了一番,决定每家出几万块钱,合伙买了一辆北京二一二吉普车,让冯万海在镇上跑出租,以此谋生。
1995年1月的一天,冯万海和好友小曹、小杨在镇上的一家饭店吃饭。
席间,因为一些琐事,他们和邻桌的几个小青年吵了起来。
双方情绪都很激动,话不投机半句多,很快就动起了手。
冯万海三人一拥而上,将其中一个小青年打成了重伤。
派出所接到报案后,迅速出警。考虑到事情的严重性,派出所并没有对冯万海三人采取强制措施,而是让他们承担受伤小青年的医药费。
一开始,医院估算的医药费是九千元,冯立明、小曹和小杨三人每人出了三千元。
然而,几天后,医院又传来消息,说钱不够,还需要再交两万元。
派出所再次找到他们,要求每人再交七千元。
小曹和小杨很快就把钱交了上去,可冯万海却拿不出这么多钱。他只能和派出所的民警们扯皮推诿,希望能宽限一些时间。
虽说冯万海拖着钱不给,但事情也并不算特别严重,派出所并没有刻意为难他,他依旧可以开着出租车维持生计。
直到有一天早上,周守芳和一名民警在镇上的早点摊吃早点时,偶然发现了冯万海。
周守芳想起他还有七千元医药费未交,便走上前去,让他拿出钱来。
冯万海一时不知所措,他结结巴巴地说:“钱……钱在家里,我这就回去拿。”
周守芳和民警不放心,便跟着他一起回了家。
一到家,冯万海趁周守芳和民警不注意,从后门匆匆逃走了。他心里想着,这辆车是大家合伙买的,周守芳应该不会扣押。
可他想错了,周守芳没抓到人,一气之下,直接把车开走扣留了。
这可把冯万海急坏了,要知道这辆车可不是他一个人的,他的几个堂兄弟也靠着这辆车跑出租维持生计。
没了车,大家都慌了神,纷纷指责冯万海。他们让冯万海自己想办法把车要回来,否则大家都别想好过。
冯万海无奈之下,只能四处借钱,希望能赎回车子。
他首先想到了小曹和小杨,毕竟他们是一起打人的同伙。然而,当他向小曹和小杨开口借钱时,却遭到了两人的拒绝。
小曹和小杨觉得,自己已经交了医药费,这件事和他们已经没有关系了,冯万海这是想把责任都推到他们身上。
冯万海听了他们的话,气得暴跳如雷,他觉得小曹和小杨肯定是和周守芳一伙的,故意出卖自己。
后来,冯万海的哥哥冯万江看不下去了,他四处托人找关系,终于找到了周守芳,希望他能先放车,七千元医药费他们会慢慢想办法凑齐。
周守芳答应了冯万江的请求,但却提出了一个条件:赎车要交一千二百元停车费。
冯万江东拼西凑,好不容易弄到了一千元,他拿着钱找到周守芳,诚恳地说:“周所长,我们现在实在拿不出那么多钱,这一千元您先收下,等我们用车赚了钱,一定把剩下的两百元补上。”
周守芳收下钱,却并没有答应放车,他冷冷地说:“钱不够,车不能放。”
冯万海得知这个消息后,对周守芳恨得咬牙切齿,他对小曹和小杨也充满了怨恨,觉得是他们背叛了自己,才让自己陷入如此绝境。
02
自从药品被查封后,姜立明心情低落,对经营药店也失去了兴趣。
他常常一个人去镇上的酒馆喝闷酒,试图用酒精来麻痹自己内心的痛苦和愤怒。
在酒馆里,他多次遇到了同样遭遇困境的冯万海。冯万海也是满脸愁容,一杯接一杯地灌着酒。
两人坐在酒馆的角落里,看着彼此落魄的样子,心中都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。
他们开始彻夜长谈,倾诉着各自的不幸遭遇。
姜立明向冯万海讲述了自己因为药店被查封,以及感情上的背叛而遭受的屈辱和痛苦;
冯万海则把自己因为打人事件,被周守芳刁难,车子被扣,还被朋友出卖的遭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。
在交谈中,他们惊讶地发现,原来他们都被同一个人逼到了绝境,这个人就是派出所所长周守芳。
“周守芳这个狗东西,他就是故意针对我们,不让我们好过!”姜立明愤怒地拍着桌子,眼中闪烁着仇恨的光芒。
“对,他就是个欺软怕硬的家伙,我们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!”冯万海也咬牙切齿地附和道。
从那以后,姜立明和冯万海的关系越来越密切,他们经常聚在一起,商量着如何报复那些欺负他们的人。
随着时间的推移,复仇的种子在他们心中悄然种下,并且逐渐生根发芽,越长越大。
他们列出了一份复仇名单,上面详细记录着那些他们认为伤害过他们的人的名字,其中就包括后钦、白慧、周守芳、小侯、老刘、小曹、小杨等人。
为了实现复仇的计划,姜立明和冯万海开始着手准备武器。
1995年,虽然大规模搞枪不像九十年代初期去云南平远街那样容易,但猎枪、射击训练用的枪还是比较容易搞到的。
姜立明家里原本就有一只猎枪,但他觉得这还不够,为了确保复仇行动能够顺利进行,他又四处打听,通过各种渠道搞到了一只十一连发小口径步枪。
随后,两人来到了肇东市的一家渔具猎具商店。
这家商店表面上看起来是卖渔具和猎具的,但实际上却在暗地里非法出售枪支弹药。
当时,我国的枪支管理办法还未出台,私底下卖枪卖子弹的现象比较严重,这家商店也只是其中的一个缩影。
姜立明和冯万海在商店里仔细挑选,最终买了近三百八十六号猎枪子弹。
他们拿着子弹,心中既紧张又兴奋,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些仇人倒在他们枪下的样子。
一切准备就绪后,他们开始精心策划复仇的日期和行动路线。
经过一番思考,他们把作案日期选在了1995年11月18日傍晚。
为什么选这一天呢?
原来,这一天是周六,在外务工的人都回到了镇上,而且黑龙江的冬天,天黑得比较早,傍晚时分,大家基本都在家里。
这样一来,他们去仇人家里找人,一找一个准,对复仇行动非常有利。
在那个漆黑如墨的傍晚,一场血腥的杀戮悄然拉开了帷幕。
冯万海和姜立明拿着早已准备好的武器弹药,开着姜立明的北京二一二吉普车,怀揣着满腔的仇恨,踏上了这条不归路,开始了他们蓄谋已久的复仇计划。
他们的第一站是小侯家。姜立明想起小侯对他的背叛和侮辱,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怨恨。
他觉得小侯瞧不起他,跟有钱人跑了,这是对他极大的侮辱,他一定要让小侯付出代价。
然而,当他们来到小侯家时,却发现小侯不在家,只有她丈夫李永斌、弟弟李永军,还有丈夫的三个朋友在打牌。
姜立明和冯万海对视了一眼,眼中闪过一丝凶狠的光芒。
他们二话不说,举枪就射。枪声在寂静的夜晚中格外刺耳,瞬间,五个人全部倒在了血泊之中,生命戛然而止。
离开小侯家后,他们又马不停蹄地来到了肖宏伟家。
肖宏伟平时和姜立明有过一些矛盾,自然也在复仇名单之上。
此时,肖宏伟一家正围坐在餐桌前,享受着温馨的晚餐。
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,一场灭顶之灾即将降临。
姜立明和冯万海破门而入,毫不留情地将肖宏伟一家四口全部开枪打死。
看着倒在地上的尸体,他们的脸上没有一丝怜悯和愧疚,只有仇恨和冷漠。
打死肖家四人后,他们来到了白慧家。白慧是镇卫生院副院长,也是姜立明的仇人之一。
说来也巧,就在他们到达白慧家附近时,附近突然传来一阵枪声。
白慧听到枪声后,心中一惊,连忙跑出来查看情况。
正好和姜立明、冯万海撞了个正着。白慧惊恐地看着他们,还没等她反应过来,两人就对着她连开数枪。
白慧惨叫一声,倒在了地上。
随后,姜立明和冯万海又冲进白家,将白慧的妻儿也残忍地杀害了。
接着,他们来到了小曹家。小曹就是那个和冯万海一起打人,后来又出卖他的同伙。
冯万海对小曹恨之入骨,他一定要亲手杀死这个背叛他的人。
然而,当他们来到小曹家时,却发现小曹不在家。
小曹的妻子告诉他们,小曹在镇上的火锅城吃饭。姜立明和冯万海毫不犹豫地开枪打死了小曹的妻子,然后迅速赶到火锅城。
在火锅城里,他们四处寻找小曹的身影,却意外地发现了他们最大的仇人......
派出所所长周守芳正在吃饭。
本来,他们打算最后再杀周守芳,既然现在撞上了,那就是他自认倒霉。
姜立明和冯万海举枪就射,周守芳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,就被打死了。
他们还不解气,又抢走了周守芳的七七式手枪和若干子弹。
出了火锅城,他们还有不少复仇目标。他们觉得走路太慢,而车又离得比较远,于是决定抢一辆车。
附近停着一辆北京二零二零A的吉普车,他们举枪逼司机下车。
司机老张想争辩几句,姜立明抬手就是一枪,打伤了老张。
随后,他们开着抢来的车,继续踏上了复仇之路。
他们沿着街道一路行驶,先后来到了老刘家、个体药店业主纪文华和赵殿林家、个体运输户刘桂杰家、卫生院院长后钦家、个体户黄福斌家等等。
这些人要么和姜立明有过节,要么和冯万海有过仇怨。每到一处,他们都毫不留情地开枪杀人,所到之处,血流成河,惨不忍睹。
离开四站镇时,他们手上已经沾满了二十九条人命。
四站镇虽然不大,但连续不断的枪声和多人被杀的消息还是迅速传开了。
群众们惊恐万分,纷纷向上级反映情况。由于派出所所长周守芳已被杀,只能由镇长组织人员进行抢救和抓捕。
镇长本想在镇上就将两名案犯解决,以降低事件的影响,但当他看到现场惨烈的景象,发现已经有近三十人死亡时,他知道事情已经超出了自己的控制范围。
而此时,两名案犯已经开着吉普车逃往了五里明镇。
无奈之下,镇长只能报告肇东市公安局。这一耽搁,就是半个小时。
03
肇东市公安局接到报警后,立刻意识到这是一起极其严重的特大持枪杀人案。
他们迅速组织警力,奔赴现场,同时向上级公安机关和党政领导报告,请求支援。
此时的冯万海和姜立明正驾车往五里明镇逃窜。
他们本想报复五里明镇的派出所所长,好在所长当晚不在,逃过了一劫。
出了五里明镇,他们一路向北狂奔。
在一条狭窄的乡间道路上,他们遇到了一个挑担子的农民挡住了去路。
两人着急赶路,根本不顾农民的死活,直接用车撞了上去。农民惨叫一声,被撞倒在地,当场死亡。
因为抢来的车总是出毛病,他们在五里明镇和新兴村又抢了两辆吉普车。
在抢劫过程中,他们又打死一人,打伤三人。
晚上八点半,在西八里乡粮库附近,他们再次抢了一辆吉普车,并打死了一人。
正是这起案子,让警方得知了他们的行踪。负责追击的警方迅速赶到西八里乡,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追捕行动。
晚上九点左右,负责追捕的干警在西八里乡至肇源县三站镇的路边沟内,发现了被抢的吉普车。
显然,车失灵了,栽到了路边,两名案犯已经弃车逃跑。
这说明警方离他们已经很近了。
果然,开车没走几百米,干警就看见路边有两个人手持双筒猎枪和小口径步枪,四处张望。很明显,这就是他们要找的杀人犯。
冯万海和姜立明本想在路上再抢一辆车,继续逃亡,没想到等来的是警车。
他们看到警车后,知道大事不妙,立刻跳下公路,向旁边的草塘内逃窜。
五名干警在后面穷追不舍,一场正义与邪恶的终极较量就此展开。
这两名穷途末路的案犯自知难逃一死,为了拒捕,他们向身后的干警疯狂开枪。
干警们毫不畏惧,用五六式冲锋枪还击。
要知道,两人用的是猎枪和小口径步枪,而警察用的是冲锋枪,火力上干警们占据了绝对的优势。
没交手多久,一名联防队员不幸受伤,但冯万海也被当场击毙。
姜立明肚子也中了一枪,他挣扎着爬到附近一个灌木丛里。
这个灌木丛很小,警方迅速将其团团围住。警方考虑到姜立明已经受伤,想留他活口,以便进一步审讯,查明案件的更多细节。
于是,他们不停地向灌木丛里喊话劝降:“姜立明,你已经跑不掉了,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了,放下武器,出来自首吧!”
然而,姜立明却充耳不闻,他伤势严重,肠子都流了出来,疼痛难忍。
他知道,自己就算活着被抓,也逃脱不了法律的严惩。
而且,同伴冯万海已经死了,他也不想苟活于世。
于是,他举枪对着自己的脑袋,毫不犹豫地开了一枪。
就这样,这起轰动黑龙江乃至全国的特大持枪杀人案,在不超过四个小时的时间内画上了悲惨的句号。
这起惨案给四站镇乃至整个社会都带来了巨大的伤痛和深远的影响。
32条鲜活的生命消逝,16人受伤,无数个家庭因此破碎,亲人们陷入了无尽的悲痛之中。
而制造这起惨案的姜立明和冯万海,也因为自己的冲动和仇恨,付出了生命的代价。
回顾这起案件,我们可以看到,姜立明和冯万海原本都是普通的农民,他们的人生本可以有不同的走向。
然而,生活中的种种挫折和不幸,让他们陷入了仇恨的漩涡无法自拔。
他们没有选择通过合法的途径来解决问题,而是采取了极端的复仇方式,最终酿成了这场无法挽回的悲剧。
这起案件也给我们敲响了警钟,它让我们深刻地认识到,仇恨是一把双刃剑,它在伤害别人的同时,也会毁灭自己。
在生活中,我们难免会遇到各种矛盾和纠纷,当我们面对这些问题时,一定要保持冷静和理智,学会用法律武器来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,而不是被仇恨冲昏头脑,做出让自己后悔莫及的事情。
同时,这起案件也反映出当时社会在管理和治理方面存在的一些问题。
比如,枪支弹药的非法流通、基层干部的工作作风等,都为这起惨案的发生埋下了隐患。
我们应该从这起案件中吸取教训,加强社会管理,完善法律法规,提高基层干部的素质和能力,营造一个和谐、稳定、安全的社会环境。
1995年的那个冬天,四站镇的鲜血已经干涸,但那惨痛的记忆却永远留在了人们的心中。
让我们铭记这起悲剧,珍惜和平与安宁,用爱和宽容去化解生活中的矛盾和仇恨,让这样的悲剧不再重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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